看到這篇的大家好你們永遠都看不到我了這實在太恥了我要回山裡隱退啦救命

 

 

我死了。

以上,結束。





 

 

 

 

 

 

 

 

「蛇足さん...拜託...唔...讓、讓我...」臉已燒到講不出完整字句,但蛇足不打算就此放過他。

 



 

「不可以。」蛇足惡質地加重手勁,甚至集中在端口撫弄,讓大量的透明液體順著他的手流下。「要乖乖精準地說出來。」邊說著邊輕輕吻掉他的淚水,和手上的動作完全不一致。「說吧。要我怎麼做?」

 



 

「哈...啊、不行...了。」他撇過頭不想面對他熱切的眼神,那種足以融化兩人,最終再也分不開的溫度。但他避不開生理的反應,快感如海水在漲潮,每次都比前一次強烈 ,一波波衝上將他淹沒,「嗯...讓、讓我......我想射。」

 



 



 



 

蛇足倏然鬆開束縛,使大量黏稠的液體灑下。

 



 



 



 

他沒刻意避開,造成有些落在手上,蛇足看了看,舉起手,盯著Clear,就這麼將上頭的精液舔去。

 



 

「不...別這樣。」Clear喘息不已攤在他懷中,眼睜睜看蛇足鮮紅的舌尖一點一滴舐去濁白的液體。

 



 



 



 

那原本是自己的一部分,現在將經由消化系統,與蛇足さん交融成一體。

 



 



 



 

感官已失去功能。

 



 

世界只剩下熱、疼痛。

 



 

是燃燒了吧?

 



 



 



 

「幫我?」沙啞的嗓音,語調卻溫柔,緩慢將字句送入耳畔,引起Clear一陣顫慄。

 



 

發洩過後的快感仍未退去,加上蛇足刻意的挑逗,他知道自己的分身再次起了反應,但Clear無暇去顧及自己的不爭氣,對方緊迫盯人,他怎樣都無法忽視不管――不,準確來說,是想站到這大自己五歲,不論哪方面都贏太多男人的相對位子。

 



 

於是他微微點了點頭。任蛇足微笑地拉他的手一起探入蛇足拿來充當睡褲的運動褲內。Clear渾身燥熱,碰觸這樣私密的地方光自己的已叫他害羞不已,何況是他人的。但他還是好好依偎在蛇足頸間,不敢亂動,由他帶領,感受手裡的性器慢慢脹大。

 



 



 



 



 



 

其實很想問蛇足さん舒服嗎?自己是不是給他帶來同樣的快樂?

 



 

但是不行。

 



 



 



 

因為如果得到肯定的答案,必定會得意忘形。

 



 

然後、然後,再也離不開名為愛情的陷阱。

 



 



 



 



 



 

「夠了。」字句伴隨喘息一同送入Clear耳中。蛇足吻過他的髮梢、耳際,再下滑至後頸,他邊往背後進攻,邊把Clear放倒。

 



 

「蛇、蛇...足...さん......」Clear在蛇足將他臀部抬高時忍不住叫換了他,用快斷氣般的語調。

 



 



 



 

並不是要叫他住手,而是由於人在害怕或緊張時,會希望自己依賴最深的人出現、陪伴。

 



 



 



 

「我在這裡。」雖然Clear透過枕頭傳出來的聲音有點悶,聽來有些失真,他仍聽得出裡頭的不安和期待。

 



 

於是吻如蛇一般劃過他的身軀。從股間開始,細密的啄吻,一直向上攀升,最終回到耳窩,啃咬與舔弄。

 



 



 



 

蛇足的親吻總帶有他的慵懶,不那麼具侵略性,卻有致命的毒。

 



 

麻痺掉羞恥與理智。

 



 

就只能順從自己身體叫囂的渴求。

 



 



 



 

見他緊抓被褥的手不那麼僵硬後,蛇足俐落地從旁邊拿出潤滑物,沾了點在指尖,探進已經兩禮拜沒疼愛的小穴。

 



 

「嗚......」細微的哀嚎傳了出來。

 



 

「忍一下。」蛇足說得有些急促,似乎快按耐不住越發高漲的欲望。同時手指加快了開拓的任務,配合Clear的喘息進出緊縮的後穴,另一手也不忘繼續愛撫他前面的分身。

 



 



 

「哈...啊啊――」當蛇足習慣敲打鍵盤、佈滿一層繭的手指不經意觸碰到敏感的那點,使Clear驚叫出來。

 



 

「乖。」給了一個火熱的吻。蛇足把手抽出,放入大量潤滑液,加了一隻手指又繼續開拓自己的領地。抽插的時候不停地變換角度,賦予那點的刺激,慢慢讓Clear前端滲出透明液體。

 



 



 



 

希望更加被索求。

 



 

吶吶、這樣掏空後,是不是可以在分開的那天瀟灑地走?

 



 

更多更多,讓我就此墜落吧。

 



 



 



 

「不行...不行了。」Clear轉頭看在他身後吐息越來越粗重的男人,「蛇足さん進、進來...沒關係。」

 



 

「Clear。」明明只有兩個音節,聽來卻像吟詠,將他的名字吐出。

 



 



 



 

「Clear、Clear、Clear......」蛇足邊湊在他耳邊呢喃,邊將自己沒入他體內。「你知道嗎?知道我...多麼......」

 



 



 



 

愛你。

 



 



 



 

Clear宛如被雷擊,臉色蒼白,全身動彈不得,但楚痛跟快感真實得不得了。

 



 



 



 

是愛?

 



 



 



 

「乖,別哭。」他彷彿聽見那人以略嫌慌張的語氣說,但他不曉得,僅記得摀住自己的臉。

 



 

「很痛嗎?」蛇足將他拉了起來。

 



 

Clear眼淚沒停,卻笑著,「只是發現蛇足さん也蠻笨的嘛。」語畢,緊緊環上他的脖子、把臉撇開,避掉會使人說不出完整句子的眼睛。

 



 

「我想這樣做。」Clear輕聲說,然後跨坐上他。

 



 



 



 



 



 

接下的發展,該說是理所當然,亦或兩人選擇所成就?

 



 



 



 

清澈的聲音不再,微微嘶啞的呻吟迴繞在房內,Clear雙腿緊緊纏繞蛇足的腰,接受他一次次攻掠。淚水不斷從眼角滴落,但蛇足總會在臉頰把它截去。

 



 

「蛇足さん、快...快要......」不單是嘴上,後頭早已被撐大的穴口開始陣陣收縮,但吞噬的巨物非但沒有縮小,反而更加堅挺。

 



 

「唔......」即使嘴被封住,聲音還是從兩人唇齒間洩了出來。

 



 

蛇足狠狠集中衝撞那點,將愛液射入他體內,快感和滿足自尾椎擴散,Clear也再次在他手裡達到高潮。

 



 

不太熟悉性事的Clear在一連串發洩後已體力不支,沒等到蛇足抽離他體內就陷入了昏睡。不過蛇足不在意,習慣通霄的他在處理後事時可沒漏聽到Clear在睡夢中的呢喃。

 



 



 



 



 



 

我愛你。

 



 



 



 



 



 

顏色,已經無法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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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一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6)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