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眠所以還是弄了好久前的產物
崩有,請小心。
一樣祈福希望,等成功心情好靈感就會回來吧(倒地)
以下,純屬虛構。
瞪著眼前驚人的服裝,あさまる開始認真反省怎麼會因為對方過於開心的神態和如孩子般撒嬌的語句變放任他在不自覺中喝這麼多。
不!重點是這身衣服是從行李箱哪個角落挖出來的?怎麼可能塞得下!
不對、不對,更重要的是該如何應付這小酒鬼?
「まるたん、まるたん穿這個嘛!穿、穿!」似乎醉到連完整的句子都無法組裝,只是笑的兩眼發亮,配上甜得蛀牙的語調,單手拿著衣服,興奮的幾乎整個人撲在あさまる身上。
「不…你為什麼會有這個?」笑了笑,溫聲拒絕,試圖轉移話題,在心軟前。
「トゥライ寄給我的喲!說我穿這個讓他照張像就免費~哈哈!免費、免費!」人還是黏在人家身上,也沒忘記目標,「まるたん穿!まるたん穿一定超~可愛的!」說完,再附上一個笑容當保證。
「你讓他拍了?」難得あさまる嚴肅對じゃっく皺眉。
「對!」仍舊是燦爛笑容,沒注意到あさまる臉色變了,大概真的醉的厲害。看あさまる沒反應,甚至乾脆地蹭蹭他頸邊。
敗了。
瞧他笑得高興,あさまる盯著不到一分鐘便開口,「我還沒洗澡…」之後聲音降了下來似乎不好意思,「直接穿會弄髒。」
「那…」じゃっく歪頭思考,「快去洗!我只等十分鐘、十分鐘喔!」接著指指床。
嗯,照他意思應該是想指向浴室吧?あさまる壓下突來的熱氣努力讓大腦運轉。
看あさまる出房門後,じゃっく抓起あさまる最寶貝的吉他,窩上一旁的椅子,輕輕撥動。
寧靜中出色的臉蛋像人偶般看不出情緒。
あさまる不放心じゃっく醉醺醺一人,破天荒真在十分鐘內搞定,洗完澡頂著微濕的頭髮迅速趕回房間。由於有些心急,あさまる沒敲門便直接闖入房內,じゃっく沒料到他能在十分鐘內回來,吃驚之中手一滑,竟讓及他碰一聲掉落。
半夜的住宅區一片寂靜,家人不在,更顯得這陣圖萊的沉默尷尬,那理當不存在於兩人之間的東西。じゃっく因此愣住,望著躺在冰冷地板的吉他不知所措。
「對、對不起,まるたん我不是故意的、真的!」聲線頗緊,讓原本漂亮的嗓音有些高,有些飄。
「嗯嗯、沒關係。」很平常的語氣,あさまる僅平淡地撿起吉他查看,沒看向他。
見あさまる不看它,じゃっく更加慌張,以為不理他、生氣了,或許,也有不甘心被忽視的成分。
「まるたん生氣了嗎?生氣的話是不是要開始討厭じゃっく?」也許部分原因是酒精的催化造成情緒不穩,反正整張小臉已泫然欲泣。
「沒有喔。」あさまる仍然在檢視吉他,聲音聽來微微漫不經心,加上認真地檢查寶貝中,暫時沒鑑識出じゃっく的真實情緒。
哪些真的,哪些假的呢?
「有!你有!明明就有!」じゃっく忽然歇斯底里叫起來,俊美的臉脹紅,「怎麼辦、怎麼辦?可是じゃっく好喜歡まるたん,好喜歡、喜歡……喜歡到不知道怎麼辦。」
「じゃっくさん?」在聽見告白的剎那あさまる早就抬起頭看じゃっく,無奈醉鬼完全不理會他,自顧自不斷喃喃,「怎麼可以討厭じゃっく?怎麼可以……」還用力推拒坐在床沿的あさまる,然而施力後椅子的輪子一 滑,人差點摔下去,幸好あさまる眼明手快一把抓住他手臂,沒讓他摔著。
……我才想問你怎麼能穿那樣給別人看吧?
略微施力按住じゃっく圓潤的肩頭,使他好好倚在椅背,じゃっく卻因酒精而直接向後仰倒,あさまる僅來得及用手護著他的頭,沒餘力控制彼此的距離。
有一點點失控,大概。あさまる看著じゃっく閃爍的眼睛,試圖數上頭的睫毛,但是過度的高溫讓人失去理智。
趁彼此還未回神,本能就過近的距離,吻上。
不熟練,卻狠狠的。
あさまる將膝蓋撐在じゃっく兩腿間,難得強勢再拉近距離,想佔有所有氣息。於是,先盡情掠奪柔嫩的嘴唇,輕舐及舔咬,然而あさまる少見的堅持令習慣於最後一刻退卻的じゃっく感到陌生,身體如被釘著不敢動,連該如何吸氣、吐氣都遺忘,只知道雙手緊抓あさまる的衣角不放,像那是救命的稻草,用力到關節泛白。
察覺到身下人的僵硬,あさまる嘆口氣擁他入懷,手在腰間來回撫弄,緩慢,如彈奏那首寂寞的歌――就算罪孽,也想觸碰、在彩虹消逝前。
等到じゃっく放軟身子,あさまる退開,耐心等待他再喘幾口氣,又吻了上去。
笨拙,執著。
更深,更多。
要把多年來壓抑的感情一次託付。
即使知曉天明後他甚麼都不會記得。
恐懼失去的心態使人貪婪。じゃっく在唇畔被敲開的瞬間忍不住發出幼犬般的咽嗚聲,細微但總算讓あさまる的理智回歸,停下動作。看じゃっく眼匡盈滿淚水,あさまる不禁自責卻在心底升起異樣的滿足,然後幫忙拭去,牽他到床上躺好。
「不哭了,好嗎?對不起。」あさまる輕聲道歉。
じゃっく沒有回話只握著あさまる的手不讓他離開。一雙眼直盯著他,沒有害怕,沒有逃避,沒有厭惡,反倒帶ㄧ絲讓人心疼的期待。
於是あさまる坐上椅子,手還是牽著。
半小時後,あさまる帶上毯子,離開灑滿月光的房間。
壓力大果然造成意味不明,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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