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要一次發的...可是下流的東西總是會爆數字。
而且先發一點以示負責,阿唧我想你已寫了一千字我可以期待完結後會是三千字吧?
以下,純屬虛構。
「呵呵呵呵…嗯?蛇足さん你剛剛說了什麼?」帶著口著的Clear明顯神智不清,幾乎趴在桌上,將略微呆滯的臉轉向和他坐在同一張椅子的男人。
瞧見Clear有點迷糊,笑意在蛇足心底發酵,但他沒表現出來,仍一副懶洋洋的樣子。
「……那麼,byebye――」
Clear下意識跟著揮揮手,直到螢幕被蛇足關了才覺得不對,「诶?關生放了?」
「你這樣還想繼續?」 蛇足瞇起眼看來有點兇惡危險。
「不…沒事。」Clear垂下頭,露出一截白皙的後頸,惹得蛇足很想像吸血鬼一般咬下去,但他忍住慾望,只是柔亂他亮栗色的頭髮。
「好了,想睡覺就先去洗澡。」那如同大人命令小孩子的語氣,難得沒有遭到反駁,或者說,因為Clear已經不清醒到沒辦法去注意那種小細節。
先把Clear趕進浴室後,蛇足反倒回到防音室,悠悠哉哉地掃過一個個動畫、一首首歌曲,直到一小時後,才驚覺是該睡了,於是停止漫不經心的瀏覽。踏出房門,便看到Clear單手攬貓,裹條薄毯,側躺在沙發上沉睡。蛇足拈起眉間,似乎可以夾死隻蚊子。
「起來了。」蛇足伸手拉起Clear的手臂。「去睡我的床。」
深夜和他渾然天成的媚惑嗓音加乘效果下,方嘗試要接受蛇足的Clear臉蛋迅速地刷紅。
「不、不用。」糟,有點大舌頭,他深吸口氣再接再厲,「你睡就好。不是單人床嗎?」
「單人床也可以一起睡啊。」蛇足好笑地說。
「一、一起?」唔,咬到舌尖了啦。
「有什麼問題嗎?」蛇足把愛貓趕離Clear,盯著他。
「……感覺不太妙。」Clear暗自又喊了糟。「蛇足さん向來不喜歡我跟他這樣見外,但又不是我的錯。」思至此,不自覺抿了抿唇。
「沒什麼好忍耐的。」蛇足想。目光緊跟著那稍嫌乾澀卻櫻紅的唇瓣,然後手壓上看來沒移動意思的青年。
如野獸看獵物的視線叫Clear十分不自在,想轉頭避開,可惜晚了一步。蛇足早已空出一隻手穩穩地箝制Clear的腦袋瓜,從唇邊一路舔拭、輕啃,拉出情色的唾液,直到敲開他因緊張而緊閉的嘴巴。
不,那不是野獸,而是講究技巧的獵人,一步步引領看上的目標物進入舒適的陷阱。
「呼...嗯...蛇、蛇足さん先、先去洗澡。」Clear似乎快喘不過氣。
「這是允許嗎?」蛇足瞪大眼睛,裡頭的狡慧藏不住。
「才不是!我是說你去洗澡啦,洗完快睡,這把年紀還熬夜敖那麼晚,很傷身體。」脹紅著臉,他急忙解釋,不過為時已晚。
「你很擔心我的身體?」Clear彷彿看見蛇足背後長出狐狸的尾巴,正像獵到晚餐一般欣喜地搖著。「那你先到床上,我一洗完澡就睡了。」
約莫半小時過去,蛇足踱入房間,見Clear橫趴在床上,頭枕在彎曲的左臂,右手垂下床,忍不住露齒一笑。他能想像剛才モカ 在床邊信步 ,Clear則伸長手撫摸她背上柔軟的毛髮,偶爾搓弄毛茸茸的耳朵,最終不敵睡魔、失去意識,連モカ尾巴掃過他都不曉得,之後沒人陪伴玩耍的モカ又離開房間,不知道晃到家中哪個角落。
他看了很久,邊遙想幾十分鐘前房內的情況,邊搜尋手機,拍下面帶滿足微笑的人。
喀嚓。
當在喧囂的場合別感空虛時,他想他會憶起那樣一個微笑。
把人搬遷到正確的位置後,蛇足放輕動作要越過Clear睡靠牆的那側,正當蛇足已經一腳跨過他,快成功完成動作的時刻,Clear揉揉眼睛,醒了。
「蛇足さん要做什麼?」
……蛇足真的沒打算要弄醒他,這一切只是意外引發的。
但那是之前,現在的他,覺得這樣也不賴。
俯身遮去大半昏黃的光線,但剛醒過來的Clear仍沒意識到壓上自己的傢伙臉上浮現奇異的笑意,像是止不住,打從心底油然而生。
Clear只是望向他。
有人說眼睛會說話,但蛇足不覺得是那樣。例如眼前純淨的視線,不會說話,卻比起心靈之窗更使人聯想到他透明感十足的歌聲。
「當然是來做該做的事。」蛇足爽快給了答案,感受難得的強烈欲望在四肢蔓延開,平時的冷靜全都被壓縮到消失不見。
透明有容納各式顏色的能力。
他一直很想試試、讓他的透明沾染上自己的顏色。
洗不掉更好。蛇足在心底又補上一句。
留言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