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純屬虛構。
p.s.截出來給大家看的部分算有點虐(?)
看手中的火花一閃一閃,每閃一次就綻放出一種幸福、亮度也隨之越來越暗,終至消逝。じゃっく盯著原本明亮燦爛的地方,現在卻再也沒辦法將亮光反映於他放大、努力尋找光源的瞳孔。
じゃっく突然覺得鼻子酸酸、口有些渴,於是伸手抓了身旁的梅酒,仰頭垂直灌入嘴裡,但甚麼也沒流出來。所以他起身、打算回屋內拿酒。
「沒梅酒了?」あさまる見狀趕緊阻止走路已搖搖晃晃、隨時可能倒下的他。
「嗯。」あさまる直接攬住他的腰、避免他狠狠撞上門,因此じゃっく順勢放掉全身力氣,半癱在地耍賴。
「我去拿,你乖乖在這裡別動。」あさまる盡責幫忙移動到安全的姿勢,才又站起來。
「まるたん今天沒喝多少,沒陪我醉。」じゃっく十分平穩地提出指控。
「因為至少要有人是清醒的嘛。」あさまる揉亂他的髮絲--一個要命的習慣動作,接著走向廚房,「誰叫じゃっくさん今天一開始就猛灌酒。」
眼看熟悉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視界範圍,聲音也在空氣裡飄盪、轉眼不見,じゃっく卸下所有妝容,變得毫無生氣,然後平靜地呢喃。
「為什麼要照顧我哪?」
「吶、まるたん,我喜歡你。」
約莫五分鐘後,あさまる帶了一瓶梅酒和一杯烏龍茶回來,じゃっく仍倚著長廊和客廳之間的門柱,完全沒有移動的意思,就地灌了一大口,才抱酒移回原先的位子,配天上無數星星中最亮的一顆亮暗交替的頻率,一口口飲下香甜的酒。
吞下最後一滴酒,じゃっく覺得他頭昏到看不見顆顆星子,只有璀璨的一片,和銀白、散發冷冽光線的月亮。就像他和あさまる,不論他在做怎樣的蠢事,あさまる總會一直在旁邊靜靜地等他。
「真是夠了。」じゃっく在內心狂吼。總有天,我們都將擺脫這場嘉年華會中的各種面具和腳色,只草草留下幾樣道具,直到它們也被掃出場外為止。如果、如果,我在這場夏日盛宴中試圖留下什麼,那能在你腦海裡存在多久?
之後,他沒轉頭,僅僅仰頭、繼續呆望夜空。
「吶、まるたん,我喜歡你。」じゃっく笑著說。
一片沉寂。
じゃっく彷彿知道離他一步之遙的男人被他這句話詐得全身僵硬,じゃっく回頭望あさまる直到他也緩慢地轉頭看他。然後じゃっく對あさまる笑,打自內心、真誠地笑。
あさまる終於跟著笑了,「我也喜歡じゃっくさん。」
「不同的喜歡。」じゃっく暗下了結論。跟他過去數年來知道自己不需要費神去想自己對あさまる的「喜歡」究竟是哪種一樣清楚的結論。
必輸無疑的遊戲何必傷心呢?靜靜等世界毀滅、生放結束的那天來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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