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短篇一部份
蛇足剛搬完家,clear便立刻被邀請去。
雖然clear理當對能當第一個客人感到十分榮幸,但他真的認為蛇足只是想要人家幫他整理新家而已。
「蛇足さん新家這麼空,自己打掃啦。」clear記得那天自己和蛇足說了這樣的話,而蛇足僅笑著摟住他,把臉埋在他頸肩,用肢體語言告訴clear他需要他。
之後,clear又去了蛇足家無數次,每次過夜都被鎖在那男人和モカ之間。
「有點擠,但感覺不賴。」clear承認。
然而,clear沒有特別注意到是什麼時開始的、等到對於一切有所意識的時候,蛇足家已多了許多東西,例如空曠的書房中冒出一個自己專屬的馬克杯,藍色的簡約風格沙發上也有了一條暖色系的Cashmere毛毯、一旁更配了同色系的鬆軟抱枕。
都是他喜歡的東西。
「他不是才剛搬家嗎?」clear拾起地板散落的空啤酒灌,俐落地摺好毯子,邊疑惑。「嗯哼、等等跟蛇足さん說下次再弄這麼亂就不幫他做下酒菜了。」
好不容易把垃圾收得差不多、將打掃告一段落,clear拿了自己和蛇足的杯子去洗,水沖擊著雪白的杯子內緣,一下就看不出使用過的痕跡——除了咖啡與空氣邊界留下的一條痕跡需要clear用力刷洗才沖得掉。
而水花濺到clear臉上的剎那,他才發現他們已經走了多遠、多久。
於是,clear忍俊不住、對滿是泡沫的洗碗槽傻傻地笑。
「用不完就別弄了,我來吧?你先去洗澡。」幫モカ洗得香噴噴的蛇足順便完澡以後,踱步到廚房察看clear的狀況,卻意外看見他掛著柔和的笑容發呆。
「呃?」全身震了一下,不自然的紅暈爬上clear臉頰。「你好了?」
「嗯。」一如既往的精簡回答,並於嘴角牽起小小的幅度,因clear的笑容傳染給他。接著,蛇足左手悄悄擋去廚房逃往客廳的路線,然後嘴巴抵在clear耳窩低語:「ね、clear,你在笑什麼?」
麻癢的感覺從神經末梢一路挺進,然後在clear的腦內炸出一片強光,他反射性想向門口逃走、避開那種難以忍受的氛圍,卻被一把捉住,好不容易回神,蛇足右手早已牢牢擱在他腰上。
正當蛇足笑得越發燦爛,以為自己將有個「美好的夜晚」,clear忽然回頭對他露齒一笑。然後,趁著蛇足入神地盯著他的側臉時,clear狠狠打蛇足略嫌骨感的手背,帥氣地掙脫以後,便全速衝往浴室把自己反鎖在裡頭。
蛇足愣了一下,隨即失笑。「怎麼還是跟一開始一樣?」
但是,玩樂的心情並未持續太久。跟過去的蛇足發現門怎樣都打不開後笑容稍微滲入了無奈,不、或許說寵溺更為貼切,似乎已把這樣的舉動當作增添情趣的小遊戲,之後,愉悅地吹著口哨回頭去找了份鑰匙來開。
嘛,主人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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